Monday, April 2, 2012


因为日本电视台的广告时间分成许多时段,有黄金时段,早晨时段,白天时段,下午时段,深夜时段等等,日本经济很不景气,很多公司都放弃了深夜时段来做广告,于是很多电视台的深夜节目的出场费也变得很便宜。

为了提高收视人气,有些电视台就把这些时段的节目开放给一些受欢迎的成人片女优,如大阪电视台就是用苍井空来打牌子,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有些节目的收视率甚至超过了黄金时段的节目,原来离开的广告客户也回来。这些成人片的女优们也随着节目的受欢迎而人气上涨,现在有些甚至超过了一般的走偶像路线的明星。

很多日本女性宁可拍摄成人影片也不愿去那些风月场所工作,有过这两方面经验的女优曾经这样讲:日本的风月场所很多地方都是封闭性的经营方式,并且在等待客人时会有恐怖的感觉,不知道下一个客人是谁,是不是有变态心理的人。 





如果不是自己能接受的那种客人,就算看在钱的面上,在心理上也是不能接受的,所以很多都要拒绝掉,这样就不适合干这个行业了。




 而成人电影的话除了偷偷地设局拍摄以外,有导演、助理导演,摄影,灯光,照明等非常多的工作人员在现场,化装师也基本上是女性,有某种意义上讲,单单一男一女在一起,一直担心会被怎么样的危险性也被排除了

 这里要补充的是所谓拍摄的出场费用,据我知道的是根据每个人的人气,以及事务所的不同而不同。但是有一点,如果不是与专门的事务所签订合约的女优(苍井空等人都是专属签约的女优)如果她们是按天算出场费的话,通常的情况下(这里指女优,而不是一般临时人员)



差不多一天的出场费与新毕业的大学生的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约16万日元前后(约合人民币13000元)但是这是成人影片(AV)制作公司或者制作工厂向演员的经纪人方支付的报酬,实际到那些女优手中的要少之又少。 

如果是这个行业顶尖的女优,如苍井空、武藤兰的报酬当然要比一般的不知名的女优高许多,拍摄一部成人影片的出场费大概在100万日元(约合8万人民币),按照她们拍摄的成人电影数量以及出席电视节目的数量,那么她们真正的年收入就可以知道了。这个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日本暴力团洗钱内幕:山口组操纵日本地下金融

说起日本的黑社会组织,有个专有名词,叫“暴力团”。暴力团“业务”广泛,恐吓讹诈、杀人放火、经营色情、贩卖毒品、放债洗钱、扰乱金融等无所不包。山口组,日本最大的暴力团,在国际上的名气不亚于意大利黑手党。



暴力团是日本现代地下经济的主角。如今,西方国家经济低迷不振,日本在去年震灾之后更是入不敷出,暴力团所控制的“肥肉”,政府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2011年3月,日本颁布《暴力团排除条例》,始于上世纪60年代的“打黑”掀起了一个新高潮;美国财政部日前也宣布,冻结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和二号人物高山清司在美资产。


“日本国内消费一直低迷,传统电子产业等也面临新兴经济体的挑战。这次美国政府重拳打击山口组,也不排除是和日本政府联手。”中日财经问题学者、《洗钱内幕》作者姚耀对《中国经济周刊》分析说。


法定黑社会的由来


暴力团起源于江户时代,当时在庙会等从事商业活动的被称为“走江湖的”,以赌博为业的则被称做“赌徒”,这两类人成为暴力团形成的主要力量。


有组织的现代暴力团出现在二战以后。“二战以后,天皇是招牌,美国是太爷,日本政府相当无力,一些层次不高的人开始打家劫舍,把一些好的地盘、好的产业先占了。政治家想登台,要捞地盘、要钱要人,只有暴力团能帮他们做到。”姚耀告诉《中国经济周刊》。


与传统意义上的黑社会不同,日本暴力团除了非法获利之外,也会从事一些合法的商业行为。



目前世界发达国家中,日本是唯一公开允许有组织的黑社会团体存在的国家。根据日本《暴力团对策法》,满足一定条件的恶性程度非常高的暴力团,被确定为“指定暴力团”,会受到各种限制。现在,包括山口组在内,日本全国有22个团体被定为“指定暴力团”,登记在册、有合法的名号。据日本警察厅相关记录,这22个团体鼎盛时期成员超过20万人。


成立于1915年的山口组势力最大,其成员占据日本全部暴力团成员的44.4%(2010年),下属事务所遍布日本47个都道府县中的45个。与山口组关系友好的暴力团包括稻川会、松叶会、双爱会、共政会、会津小铁会等,而与之处于敌对关系的暴力团则有住吉会、极东会等。他们之间往往有明确的势力范围划分。


实际上,日本暴力团一般并不会骚扰普通老百姓,而是表现得谦和有礼、尊重对方。这也就是为什么日本民众对暴力团只是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而不是坚决要求政府予以取缔。“日本大和民族,讲究一个‘和’字,对于已经存在的事物,只要不过分涉及民众安全,不是明晃晃地在街上抢、杀人放火,一般不会撕破脸皮。”日本企业家秋叶良和告诉《中国经济周刊》。


暴力团成了洗钱团


现代暴力团,已经不像黑帮影片中表现的那样,只会打打杀杀,他们在经济生活中的角色往往带有多面性,形象也具有很强的欺骗性。影响范围广,又有政治力量暗中撑腰,暴力团渐渐掌控了日本的地下金融,操纵了整个高利贷产业,并渗入日本金融和商业系统。


如去年日本“3·11”大地震发生后,东京地区著名的暴力团“住吉会”,灾后第一时间通过互联网宣布:开放本部宅事务所作为赈灾中心,无偿接收灾民免费吃住……



“暴力团在日本地震灾后的高调反应,实为‘沽名钓誉’。所谓‘沽名’,是为了在普通民众心目中树立正面形象;另一方面,更为重要的是为之后大规模的灾后重建项目谋得先机。暴力团往往控制有自己的建筑产业。同时,赈灾和重建的过程中,很多利润和账目也能趁机重整。”姚耀分析认为。


再比如,山口组承担了兵库县和神户市等地的税收,并且参与神户机场、关西国际机场以及中部国际机场的建设,深深根植于日本社会中。


2月23日,美国财政部冻结山口组两名重要人物在美资产的理由是:山口组借目前日元升值,通过假公司用犯罪收入投资美国西海岸的房地产和金融商品,从而达到洗钱的目的。


美国财政部指出,山口组的犯罪活动包括在日本及其他国家贩毒、偷运军火、贩卖人口、卖淫和洗黑钱等,每年的收益预计达到数十亿美元。该组织已渗透至美国金融及商业体系,干扰了美国金融市场的运作秩序。


这并不是山口组首次在海外被冻结资产。2003年12月,瑞士苏黎世州金融当局将山口组高层之一山进在瑞士信贷银行里的账户冻结。因涉及洗钱,有“黑金帝王”之称的山的涉案金额达到6100万瑞士法郎,约合52亿日元。这一事件,是日本暴力团海外洗钱首次被曝光。


近年来,暴力团利用现代金融便利为自己创造更多的非法收入,并且通过国际网络试图将这些非法收入洗白。在姚耀看来,日本本土之小,无法支撑暴力团“发扬光大”,它们走向“国际化”是必然趋势。“美国是日本暴力团传统的、比较热闹的洗钱基地,尤其是夏威夷、拉斯维加斯的赌场。”



一些海外投资的日本企业就是暴力团的产业,他们把企业转移过去,就是为了洗钱。姚耀说:“日本暴力团早已脱离了低层次的打家劫舍,他们的存在往往代表着多重角色。”


日本政府打黑难


暴力团就好像一棵大树,深深扎根在日本的经济社会中。日本政府打黑太难。


包括山口组在内,很多暴力团都是黑白两道生意兼做,在商界日益做大。日本警察厅的一份报告说,日本22个“指定暴力团”控制总共20万亿日元的年经济产值,掌控了日本的证券交易,并影响到几百家上市公司。


暴力团还与政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日本不少有头有脸的政治家落马,都与政治黑金或洗钱丑闻相关。


秋叶良和告诉《中国经济周刊》,为了提振经济,日本政府有意将博彩业合法化。国家都要开赌场了,取缔暴力团的理由就显得不那么充分。



再说到打击暴力团的具体操作上,也是困难重重。因为暴力团首脑往往不亲自参与犯罪事件,或者手法隐蔽,不容易掌握证据,不容易“一锅端”。


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在2005年12月5日被捕,罪名并不直接与暴力团有关,而是因身边保镖非法携带装有子弹的手枪,筱田建市因“同谋罪”入狱。2011年4月9日,筱田建市刑满出狱,一路前呼后拥,照样派头十足。


相比于日本政府,国际压力反而有效得多。1995年6月,第五代山口组的二号人物竹内臣来到美国拉斯维加斯。他来执行山口组一项重大战略计划:买下赌城。


美国联邦调查局(FBI)没有直接行动,而是将竹内臣的计划透露给当时掌控拉斯维加斯的意大利裔黑手党,黑手党派打手半夜闯进竹内臣住宿的酒店,将其暴打一顿后赶出美国,并将竹内臣先前购得的两家饭店和温泉浴场收归名下。


之后,FBI又借此将竹内臣存在美国银行里的30多亿美元冻结没收。竹内臣离开美国,到达欧洲时,又被法国警方以从事非法交易为由拘捕。山口组收购拉斯维加斯的计划彻底失败,共损失80多亿美元。


如今,日本“打黑”又掀起新高潮。根据2011年实施的《暴力团排除条例》,任何企业和个人不得向黑社会组织及其相关人员提供各种名义的资助,禁止与黑社会组织的企业做生意等。在各方打压下,日本暴力团正在走下坡路。数据显示,日本暴力团成员数目已经从1963年末的18.41万人下降到2010年的7.86万人。



日本暴力团洗钱18式


旅行支票


海关要求通关者申报携带的现金,但不会限制携带旅行支票的金额。


在赌场以代币间接兑换


在赌场中兑换成代币,再将代币直接交付给洗钱的受益人,再由他去将代币兑换回现金,在外可声称在赌场内赌赢的。


无记名债券或期货



不记名的债权或个人期货产品,非常“小众化”,一旦重要客户申购完这一批产品,也就宣告完成了一次堂而皇之的洗钱作业。


古董珠宝或收藏品


利用低买高卖的假买卖,将钱以合法的交易方式,洗到目的账号。


纸上公司的假买卖


通过空壳公司,在“避税天堂”进行洗钱。


购买保险



第一次投保后,可以不断提升保金,慢慢修改保险计划,待一定年数后取回,届时可疑因素便会逐渐淡化直至消失。


基金会


假捐赠给自己能掌控的基金会。


跨国多次转汇与结清旧账户


利用转汇的相关单据有保存期限的漏洞而进行洗钱。


直接跨国搬运



利用专机或具有海关免验的身份者,直接把钱搬到外国。


人头账户


在提款地银行找到一大批不知内情的“人头”对象,付给极其低廉的费用后,用他们的名义开设很多账户,定期将赃款分别来往于这些账户。


外币活存账户


使用多次小额存款的方式存入,再到外国提领外币。


跨国交易



以高单价购买普通商品,将大量款项汇到国外账户,反之亦可将商品高价出售,让国外的洗钱伙伴将款项汇进国内。


百货公司的礼券


具有高度的流通性,但由于具有不易兑换回现金的特性,故需有一定的人脉。



人头炒楼


使用人头购买房地产,以市价5~7折价买入,以现金支付,然后在短期内快速脱手,获利约50%~100%。


假借贷



常用于受贿或贪污,受贿者或接收人持有对方(行贿人等)开立的远期兑现的本票或支票,可声称为借贷关系。


伪币或伪钞


将伪币或伪钞,通过多次小金额的消费行为,或是利用自动贩卖机找零行为,或是纸钞兑换成硬币的机器,将伪币或伪钞洗成真钱。

“牛郎”为什么沦为日本弱势群体

——日本天天“蒋”(3月24日篇)


发生性行为3天就能怀孕?这听起来简直像天方夜谭。但是,日本一女子竟然对这一常识完全“不知”。她以发生性行为3天后怀孕为由,将一名“牛郎”监禁在自己家中,残酷折磨近9个小时,并要求“牛郎”家属拿500万日元来赎人。近日,警方破获的一宗离奇案件,再次引发了日本社会对“牛郎”这一群体的关注。



据日本《产经新闻》报道,受害“牛郎”今年才19岁,通常情况下都是利用网络接客。而27岁的犯罪嫌疑人大城美雪也正是通过网络认识了受害人。两人第一次见面后就迅速“来电”,并急不可待地发生了性行为。谁知,两人发生性行为3天后,大城美雪突然率人再次出现,并以怀孕为由向“牛郎”索要重金。在没有得到满意答复的情况下,大城美雪将倒霉的“牛郎”监禁在自己家中,折磨了长达9小时。直到“牛郎”家属接到勒索电话后报警,警方才从犯罪分子手中解救出奄奄一息的“牛郎”。


“牛郎”在日本已经有数十年历史,东京新宿的一条街上,云集着两百多家“牛郎”店,成千名“帅哥”每天的唯一工作,就是靠迷人的笑容和强壮的身体讨好女人,为女人提供服务。日本《现代周刊》的一项调查表明,日本女性婚后的事率高达80%。公司女职员辛苦之余,愿意在“牛郎”身上一掷千金;更有许多家庭妇女,家务之余的消遣,就是拿丈夫的钱来光顾“牛郎”。庞大的市场需求让卖笑也卖身的“牛郎”们,成了日本的最赚钱的职业之一。


然而,在外人眼中开名车住洋房、年少多金的日本“牛郎”们,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法律的不完善、社会的歧视和文化上的不认可,让日本女性频繁光顾的牛郎们,也倍受犯罪分子“青睐”,成了日本社会名副其实的弱势群体。


从法律层面看,日本的相关法律法规对“牛郎”们的“生意”态度暧昧,既没有明令禁止,也没有大开绿灯,导致该行业一直处在灰色地带,司法机关无法为“牛郎”们提供有效保护。去年9月,新宿一家“牛郎”酒吧发生斗殴案件,黑社会分子重伤了两名“牛郎”。警方准备以“扰乱合法营业”为案子定性时,就遇到了头痛的问题。他们无法确定“牛郎”酒吧是否属于“合法营业”。“牛郎”行业的尴尬境地尽显无遗。


从社会层面看,虽然日本作为世界闻名的“性大国”,对女性进行性服务习以未常,但对男性从事性产业还是充满歧视。日本人可以在各种场合判若旁人地谈论“小姐”和女优,但一谈到“牛郎”,脸上就会露出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微笑,避而不谈。日本很多“小姐”从良后,可以坐在电视机旁侃侃而谈当年的从业经历,但“牛郎”上岸后绝对不会再提往事。正是这种社会歧视,导致不少日本人认为“牛郎”们被抢被偷“活该”,也让犯罪分子对牛郎们大胆下手。


从文化层面看,日本男尊女卑的思想严重,男性一直在社会中处于主导地位,“甘居女下”的“牛郎”群体与日本的传统价值观格格不入。在日本,女人基本处于在家相夫教子的生活之中。有日本学者认为,“牛郎”群体的出现,让日本女人们春心萌动,无法安守本分,会破坏家庭结构,让社会出现不稳定。甚至还有保守政客提出,要彻底取缔该行业,去除这颗社会毒瘤。百般打压之下,“牛郎”在日本被认同程度很低。此次案件中,不仅犯罪“女主角”在勒索金钱的同时对受害“牛郎”百般侮辱,几个“男配角”更是“义愤填膺”,对受害人拳打脚踢。“牛郎”群体成了很多日本人眼中的异类。



“小姐”作为日本社会的“润滑剂”,能够蓬勃发展甚至走向世界,而“牛郎”们却如此受排挤。男权社会下的日本,虚伪可见一斑。